月,便聚在一起吃了个年夜饭。

    晚饭很丰盛,显然王伯安早有准备。

    高兴之下,庄墨寒多喝了几杯,很快就回厢房休息了。

    唐寅见状,便也提出告辞,想着回去和李令月玩会过年的游戏。

    只是,刚走两步,便被王伯安给叫住了。

    唐寅不由得有些疑惑。

    “师伯,还有事?”

    王伯安顿时一瞪眼。

    “就找你说会话,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李令月闻言,顿时脸上一红,朝着两人屈身一礼。

    “相公和师伯叙话吧,妾身先回了!”

    唐寅扯了扯嘴角,却也没有阻拦。

    李令月一走,王伯安便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小子,听闻你和庄师,在淮县出事了?”

    唐寅闻言,顿时斜了他一眼。

    “师伯,这都多久了,你才收到消息吗?”

    淮县的事情,虽然没有外传,但是两位官员身死,毕竟不是小事,外面也传的沸沸扬扬。

    王伯安却是瞪了他一眼。

    “师兄给来信,匆匆提了一句,没有细说,”

    “你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庄墨寒的三个学生中,除了李晋那个死酒鬼,便是马苏和王伯安,他们对老庄的感情很是深厚,既是师生也如夫子。

    所以庄墨寒出事,他们两人最是紧张。

    见王伯安双眼几乎要喷火,唐寅便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王伯安听完唐寅的话,便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

    唐寅见状,不由问道。

    “师伯,怎么了?”

    王伯安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

    “你可知道金陵知府和吕子章是连襟?”

    唐寅闻言,顿时一惊。

    “什么?”

    “那顾知府和吕子章是连襟?”

    王伯安咬了咬牙。

    “两人都是娶的京城裴家之女,唯一不同的是,吕子章娶的嫡女,姓顾的,娶的是一个私生女,”

    “听闻陛下将吕子章革了职,看来这个小人,怀恨在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