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安对陈安之的表现,极为满意。

    唐寅则是撇了撇嘴,继续朝着那妇人说道。

    “官学不要束脩,你儿子,尽管来蒙学,”

    “只不过,科举之路艰难,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考取功名,”

    “大姐,依我之间,不如让你儿,在外找个活计,一边读书一边可以赚些银钱,贴补家用,这才是正道!”

    妇人闻言,顿时沉默了下来。

    丁常则是眼睛一亮。

    唐寅呵呵一笑。

    “丁常,你如今也有十三了,是男子汉,家里的顶梁柱,凭着你六年蒙学的学识,在外找个活计,还是很容易的,”

    “想那侯瑾后子瑜,也是白日劳作,夜晚苦读,终成一代大家,汝何不效仿之?”

    丁常闻言,更是心动,朝着唐寅再次磕头。

    “学生多谢先生教诲!”

    唐寅见状,微微一笑,却是躲了开去。

    母子俩眼睛却是亮了起来,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眼看着,陈安之还在卖力的解释新的官学政策。

    唐寅朝着母子俩摆了摆手,正要上去帮忙,却被王伯安给拉着,快速出了陈氏私塾。

    回到马车上,唐寅不由得诧异问道。

    “师伯,怎么了?”

    王伯安瞥了他一眼。

    “这是给陈安之搭的戏台,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唐寅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师伯,您老人家的略施手段,那傻小子,就被你哄的团团转!”

    王伯安顿时瞪了他一眼。

    “这是庄师安排的,陈氏私塾也是早就给他定好的地方!”

    唐寅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我就说,这手段如此熟悉,原来是出自庄师之手!”

    王伯安见状,晃了晃脑袋。

    “庄师也是没办法,这浙省与江省不同,这里的家族势力庞大,若是没有人出这个头,官学推进,要难许多,”

    “这也是庄师和年大有宗泽两个老家伙谈判的结果!”

    唐寅闻言,摇了摇头,不再讨论此事。

    庄墨寒显然对官学的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