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盘大棋,无论是年大有和宗泽,还是陈安之,都是这盘棋中的一环。

    看了一眼私塾,里面的陈安之似乎还没有脱身。

    唐寅不由问道。

    “那母子俩也是师伯请来的?”

    王伯安闻言,则是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

    “要让陈安之心甘情愿的帮着官学出力,肯定要来真的,否则能骗的了一时,骗不了一世!”

    唐寅点了点头,笑道。

    “只是了可怜那个孔方,此生怕是科举无望了!”

    王伯安倒是一点都不可怜他,反倒是轻哼一声。

    “那个孔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夫子收束脩,是私塾的惯例,不过,这个家伙,却是贪得无厌,”

    “科举读书,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取中者,万中无一,”

    “这个孔方倒好,对于那些没天赋的孩童,偏要哄骗他们,给了他们希望,”

    “像丁常这样的人家,在陈氏私塾,还有不少,本是中等人家,却因读书,落得如此下场!”

    唐寅听到这话,这才明白过来,王伯安虽然也是读书人,但是对于读书这件事,却是持谨慎态度的。

    读书就像赌博,赢了,光宗耀祖,输了,倾家荡产。

    若是有天赋的孩童,也就罢了,许多孩童其实是没有读书天赋的,蒙几年学,识字明理,也就可以了。

    偏偏出了孔方这样的夫子,哄骗学生交钱读书,最终没得到个好结果。

    王伯安怒道。

    “似这等人,也配教书育人?”

    唐寅附和的点了点头。

    “师伯此言有理,官学请的夫子,可不能要这样的人!”

    王伯安见状,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