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看似不着边际的话,却是唐寅和木离的一次交手。

    木离的意思是:诗词歌赋再厉害,也没什么用,大明的读书人却是趋之若鹜,乐在其中,不过是虚度光阴罢了。

    唐寅回怼:谁说没用了?就像下棋,看起来没用,却是妙用无穷,你没有沉浸其中,怎么知道无用呢?

    木格听完唐寅的话,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三下。

    “唐大人所言有理,阿格受教了!”

    一众学子,看到木格拍自己的胸口,不由得笑了起来。

    “说话就说话,这北绒副使拍自己的胸口,怕是有病吧?”

    有知道北绒一礼的人,却是白了对方一眼,科普道。

    “兄台有所不知,在北绒拍胸口三下,是敬礼,表示拜服的意思!”

    众学子闻言,顿时一脸尴尬,有人忍不住撇嘴道。

    “之前,这北绒副实又是作揖,又是拱手的,还以为他真是个谦谦君子,感情这才是他们的礼仪啊?”

    许多学子,顿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唐寅见状,呵呵一笑,摆了摆手。

    “副使大人客气了!”

    木格微微颔首后,便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唐寅不由得有些诧异。

    这货,不会真是来听自己讲课的吧?

    一直看戏的郭少卿,朝着唐寅头来一个眼神后,便转身招呼几名北绒汉子,也坐了下来。

    众人见木格坐下,便知道此事告一段落。

    礼堂内的学子们,也都纷纷各自找位置坐下。

    董祭酒见状,朝着缩在角落的徐司业点了点头。

    徐司业这才直起身子,走上高台。

    很快,唐寅的授课便开始了。

    对于这种课程,唐寅早有准备,倒是不怂,按照徐司业安排的流程,开始授课。

    唐寅特意选取了《春秋》中的一段讲解。

    跟着李晋数年的苦读,唐寅的底子还是有的,无论是释义,还是引经据典,都信手拈来。

    授课水平虽然不如庄墨寒等一众大儒,倒是也让能得到一众学子的认可。

    唐寅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