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陈家,在整个大明都是有名的大族。
陈安之身为陈家嫡子,还是桐庐书院年大有的亲传大弟子,赵睿肯定是知道的。
然而,这货却是故作不知,唐寅自然明白他的小心思。
果然,唐寅介绍过后。
赵睿便对陈安之热情的寒暄了起来。
弄的陈安之一头雾水,他本不耐交际,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又不好发作。
于是场面便尴尬了起来,赵睿满腔热情的与人攀谈,陈安之满脸拘谨,偏偏死胖子还不自觉,把陈大少爷给难受的,脸都憋红了。
唐寅见状,只能上前转移话题,帮他解围。
“哎哎,陈兄,你不是在杭城筹建官学吗,怎么来京城了?”
陈安之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转过身来,朝着唐寅说道。
“唐兄有所不知,我是听闻恩科会试在即,特意赶来赴考的!”
唐寅脸上露出了然之色,随后,不由笑了起来。
“陈兄怕是来早了,陛下下了旨意,要等乡试结束再行会试,恩科会试恐推迟到八月底,如今尚有数月时日!”
陈安之闻言,顿时耷拉着脑袋,显得有些懊恼。
“在下也有所耳闻,来时,本以为三月会试,不想却是推迟了,”
“早知如此,我便晚些时日来京了”
唐寅顿时会心一笑。
“陈兄,既来了京城,便安心备考便是,以你之才,定能榜上有名,”
“唐某在此恭祝陈兄,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陈安之听到这话,顿时苦笑一声。
“唐兄啊,你我也算是知交,陈某也不瞒你,”
“若非年师和老爷子,我也不想参加恩科当什么官,还不如帮着庄阁老筹建官学,来的实在!”
陈安之就是温室里长大的宝宝,虽然有才,但是过于理想主义。
唐寅见状,微微一笑。
“以你之才,考入翰林绰绰有余,若是不考,着实可惜!”
陈安之闻言,晃了晃脑袋。
“唐兄啊,这段时日,我跟着庄阁老筹建官学,让那些孩童能蒙学,便已知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