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三?”祝肴越听越迷糊了。
从祝肴听见这个词。
沈时搴薄而好看的唇,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
片刻后,高大高开豁然起身,迈步朝门外去。
见沈时搴二话不说就要走,祝肴忙从床上起身,连鞋子都没穿,踩上微凉的木地板: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
正想要拉沈时搴说清楚。
浑身疲软得不像话,刚一踩上地面,就往旁侧倒去。
沈时搴听见动静,忙回身,一把扶住她的腰,将人紧紧揽入自己怀里。
祝肴抬头,抿了抿唇,声线温温软软地问:“沈时搴,你说清楚,什么小三?我不明白,你心里面在内耗揪扯什么,你明白地告诉我,行不行?”
若换成以前,祝肴可能都不敢追问。
可明明刚才沈时搴会愿意孤身冒着巨大风险来救她,就一定不是真的厌恶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沈时搴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坦坦荡荡。
能让他这么不想提,还一脸难受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沈时搴矜贵的脸庞情绪复杂,将怀里的人抱坐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低头俯视着祝肴,语气散漫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你还要我说多清楚,要我写篇10万字论文,详细阐述我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知道你和其他男人亲热,我还没有立场生气过问的心得体会吗?”
说完,沈时搴转身又要走。
“等等!”祝肴拉住他的手腕,站了起来。
祝肴浑身透着一股病后初愈的摇摇欲坠。
沈时搴不敢让她没了支撑,只能这么硬邦邦站着,回眸瞧她,没什么感情的两个字:
“怎么?”
“你、你说的其他男人是谁?”祝肴咬着唇,今天偏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刘东?”
难道是在山上,他看见刘东和她说了几句话,就不高兴了?
沈时搴俊朗的眉梢拧得更厉害了:
“刘东又是谁?”
“又”……
那说明沈时搴说的不是他。
祝肴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