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港区这边的轮船之上,苏启苍白着脸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犯错了,而且是极大的错误,哪怕周边的人对他依然恭维,可他眼神空洞,心里知道即将迎来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

    等到了大伯的房间。

    苏泓背对他而站,指间点燃了根烟,旁边分别站着大伯的亲信。

    他一言不发,苏启已经腿软了。

    而就在这时,外头冲进来一个男人,对着苏启一巴掌就是抽下去,“混账…”

    伴随一巴掌,有个东西被扔在地上是雕刻。

    “没出息的玩意成天玩这些不上进的东西!这么重要药研会议,你被对方逼得节节败退,连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平日你的脑子都放在什么地方了,放在这些木头上了吗?跪下。”

    苏家老三对着苏启一通拳打脚踢,结果一个站不稳,自己摔了。

    被扶着站起后,对着苏鸿连忙说,“大哥,我已经教训他了。”

    苏泓看着这对父子,又看了看那雕刻,再盯着苏启目光蕴含怒意:“西不成,中不成,被人问到抬不起头,苏家怎么交到你手上,是靠我百年之后,等我们苏家祖宗在地上磕头求人,让我活着,顶着,扛着,等到你出息吗?!滚出去!”

    苏启滚了。

    苏鸿一行人回沪市。

    他直接在岸边下车,在友人的陪伴下从港区来到了就近的鹏城。

    苏启沮丧。

    苏泓却是说不出的疲惫和失望。

    苏家明面是药企,实际却是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尤其是对外资而言,苏家早年在国外行动前,曾冒着风险从各老中医的后代手里买下了药方,这些年,药方一些封存,一些利用于市场,给苏家带来了巨大的利益,这利益,放眼全球无人不眼红。

    谁都想弄死他苏泓,吞并苏启。

    他手把手带苏启几年……

    带出了一个废物。

    靠不住。

    苏泓很希望他靠得住,可一想到他今日在同样年轻的西方人面前的表现,就两个字,失望,失望他高血压发作,失望

    到他头疼脑热,失望到他想自己去重新投胎做苏家的孩子重新掌权再累个百年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