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白发嫌弃我。”

    “我给你拔了?”苏迎问。

    郑文栋随意她,只要她高兴咋样就行。

    不过短发并不好拔。

    等苏迎想说话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男人放松下来大赤赤的睡姿,背心加短裤。

    从跑跑生病起,他给家里的情绪始终是山绷于前而面不改色。

    不慌不忙。

    情绪稳定。

    永远在找办法解决,不发脾气,不迁怒。

    但其实怎么可能不心焦,苏迎知道自己有多心焦他只比自己更多而不少,尤其在京城带着跑跑看病。

    只是夫妻俩在说时,永远不会把焦虑泄露出来,而是奔着解决问题而去。

    苏迎亲了亲他的额头,“辛苦了,文栋。”

    郑文栋这一觉直接睡到隔天中午才睁开眼。

    会睁开眼还是因为头皮一直在疼…

    身上也很沉。

    就好像人躺在海边,然后有个巨石压在身上一样。

    等他睁开眼。

    就看到跑跑正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手中还有一堆花的绿的夹子。

    那些夹子正往他头上,脸上,哪有肉就夹哪,手指头都没放过。

    “爸爸。”跑跑冲他咧嘴笑。

    小家伙精神劲十足。

    哪还有之前病恹恹的状态啊。

    郑文栋故作凶态的把她抱在半空作势要丢出去,“不疼了就开始调皮捣蛋了是吧,把你丢垃圾桶里!”

    跑跑挣扎的道,“不要,不要。”

    郑文栋道,“说几句好听的就放过你。”

    跑跑奶声奶气的道,“爸爸我爱你。”

    郑文栋放过了他,单手把她夹在腰侧飞机抱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