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傅婳背靠着墙壁,仔细端详着眼前将她抵在墙角的男人。

    眉目疏朗清贵,本该是处变不惊的性子,此刻却盛满了贪欲阴鸷。

    和上午截然不同的性子。

    腰间落了一双灼热的大掌,不停在腰腹间徘徊摩挲。

    傅婳感觉到痒,瑟缩了一下。

    却被男人强硬的拉了回去。

    下巴被粗鲁的捏住,裴闻渡嗤笑:“婳婳,他说了什么,叫你如此怕我?”

    “明明上个月我们还在床上厮混,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傅婳眼睫一颤。

    难道他们两个人格记忆不互通吗?

    裴闻渡眼中藏着冷意。

    他知道那个人一直想扼杀他,可哪有那么容易?

    他由他的恶念产生,即使现在他早已经不同往日,但除掉他,哪有那么轻而易举?

    “没有,是你弄的太痒了。”

    傅婳竭力维持着语气的平静。

    可腰肢一向是她敏感的地方,她不痒才怪。

    听她这样说,裴闻渡眼中的冷意才消弭了不少。

    但还是没有停下摩挲她软腰的动作。

    “他和你说了什么?”

    裴闻渡的两个人格的确如他所说,是截然不同的独立个体。

    所以,他们之间的记忆并不完全互通。

    但碍于同一具身体,有些记忆双方还是都知晓的。

    “他……”傅婳有些犹豫。

    “他说,他不知道你的心思。”

    裴闻渡轻笑了声,薄唇倏地逼近,停在傅婳耳侧下方。

    “他的确不知道。”

    “所以,婳婳,你勾引我,是想拉我做你的同伙吗?”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傅婳心脏怦怦直跳。

    副人格似乎对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欲念。

    若是她承认,他会不会和他的主人格一样拒绝她?

    傅婳不敢赌。

    所以,她闭口不答,只是用手掌抵住他,防止他再靠近。

    “裴先生,天已经很晚了。”

    “裴先生,你就是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