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婳听得烦躁,不耐烦的咕哝了一句:“裴闻渡,你是裴闻渡。”

    男人这才满意似的,重新将她抱在怀里,掌心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黑发。

    后面的记忆,傅婳太累,记不太清了。

    只知道男人将她抱回浴室清理时,又胡乱来了一次,弄得地板上都是水。

    哪怕她累的不想继续,在他的温柔诱哄下,还是被压在了浴缸上。

    临昏迷的前一秒,傅婳忍不住想。

    他的欲望简直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