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弟弟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悖人伦的事情来。

    即便他对她有着觊觎之心,在那种情愫没达到顶峰之前,他只会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

    正如他一样。

    这点,他们兄弟两人还真是像。

    裴延濯直白的话没有引起裴闻渡情绪的变化。

    他一直都知道傅婳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甚至在竭力帮助她达成所愿。

    他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定。

    “大哥,恕不远送。”

    他淡漠的张唇,灰色眼瞳蒙上了一层冷冽。

    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裴闻渡决绝的背影,裴延濯差点再次失态。

    他站了一会,最终还是回了车上。

    车内,司机小心翼翼的觑着男人发沉的脸色:“先生,二少爷……”

    他还是见二少爷第一次如此忤逆先生。

    裴延濯单手抵额,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挥了挥手,闭目养神起来。

    “算了,回老宅。”

    ……

    傅婳拿出医药箱准备给男人上药。

    她褪去男人的衣服,命令他转身背对着自己。

    即便内心早有预料,可真正见到背后触目惊心的痕迹,还是不免惊了一下。

    两道拐杖打出来的痕迹,一左一右横亘在宽厚的背肌上,边缘泛起红肿,与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足以可见,打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傅婳颤着手,不太敢触摸上面的肌肤,眼泪却已经先掉了下来。

    “疼吗?”

    裴闻渡背对着傅婳,听出她语气中的颤意,他眼睫微动,语气平和的安抚她。

    “不疼。”

    “只是被打了两下。”

    这怎么可能不疼呢?

    傅婳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么粗的拐杖,裴延濯实打实的打了两下,她亲眼从窗户那看到的,也知道裴延濯下手根本没有留情。

    她慌乱的打开医药箱,从里面翻找出酒精,刚打开,一双温暖的大掌便握住了她的手。

    裴闻渡转身,看清她脸颊上挂的泪珠后,低声叹气,又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