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来协助调查。

    在等待的时间里,裴闻渡叫来了霍顺年。

    确认傅婳的身体无碍后,裴闻渡才终于认真的看向傅婳。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线紧绷中透着一丝压抑,像是在质问她。

    傅婳沉默坐在座位上,绯红的唇瓣终究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肩膀猛地被握住,压得她动弹不得。

    裴闻渡幽深的凤眸死死盯着傅婳,内心犹如被火烧般灼热,一时间竟让他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与平和。

    “傅婳,你知不知道看见你掉下来的那一刻,我的心跳都停了。”

    苦笑一声,男人将脑袋埋在她颈窝上,急促的吐息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下一秒,又化作愤恨的轻咬。

    傅婳疼得嘶了一声,肌肤被他这种要痛不痛的舔咬弄得头皮发麻。

    “裴闻渡,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靠自己解决我和傅歆慈之间的恩怨。”

    她垂下眸,没有反抗男人失控的情绪,只是一下又一下摸着他的脑袋。

    裴闻渡的心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他安静的抵在傅婳肩膀上,压低的眼眸前所未有的狠厉与凉薄。

    “不管这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放过傅歆慈的。”

    斯文清隽的皮囊被愤怒的情绪涨裂,从缝隙里可以窥见偏执又阴暗的一面。

    裴闻渡此时此刻显露了他强占有欲和掌控欲的一面。

    “我绝对不允许再有人伤害你。”

    漆黑的瞳孔倒映出男人俊美皮囊下的样子。

    即便半跪在地上,可那骨子里渗出的阴鸷还是不免让傅婳心中一惊。

    这次的隐瞒,裴闻渡很生气。

    喉咙里像是长了一根刺,她愧疚的吻了吻男人的眉心。

    “这次是我不好。”

    温热的触感印在额头上,可这并不能缓解男人心头的躁动与情绪的起伏。

    裴闻渡低喃了声“抱歉”,下一秒,他掐住傅婳的下巴,暴烈的吻攫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确定她的存在,抚平体内所有的暴虐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