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穿着护士服，俏生生站在他的旁边。
原本他醒过来的时候，顾暖暖还带着喜悦，但听见琉璃这个名字，表情却哀伤起来。
“暖暖，你也没有事情，太好了！”
赵山河深吸一口气，就想下床。
然而，当他看见自己空荡荡的小腿之后，脸上的笑容，却彻底的僵硬住了。
顾暖暖流着泪摇头，拉着他的胳膊，哽咽道：“山河哥哥，那个女人都害得你双腿被人打断，导致截肢了……你还想着她吗？”
那个女人……是苏琉璃？
赵山河一怔，记忆开始在脑海浮现。
他想起来了。
我和顾暖暖本是青梅竹马……可是我选择入赘苏家！
结果苏琉璃结婚纪念日欺骗我，我找到了她，踹了田飞云一脚。
随后，我就被一群人打断了双腿，而现在，已经截肢了？
“山河哥哥，别去找她了好吗？”
顾暖暖哭泣着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生活，别在去天南了，我们哪里都不去，可以吗？”
赵山河表情呆滞，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腿，眼神蕴含着不可置信。
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的开口：“你让我缓一缓。”
“嗯，”
顾暖暖哽咽着点头，她擦了擦眼角，说：“我给你买了轮椅，我去把轮椅推过来。”
她离开了病房之后，赵山河久久难以回过神。
到底，什么是真的？
两种记忆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他甚至都有些分不清了。
好一会儿，病房再次被推开。
顾暖暖推着一个老式轮椅进来，抿了抿嘴唇，说：“山河哥哥，等我存点钱了，就给你买一个全自动的轮椅。”
赵山河没有注意顾暖暖局促的表情，而是看向那个轮椅。
“轮椅，我以前也坐过，那时候……是小鸾姐每天在推着我。”
赵山河伸出手，轻轻摩挲着轮椅，喃喃自语。
顾暖暖睁大了眼睛，询问道：“小鸾姐是谁？”
赵山河下意识的说：“她叫姜鸾，和我从小一起长大……”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