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风浑身一震,感觉瞬间被点醒,回过神来的他心里不免有些懊恼。
该死的,纪云棠把他们永宁侯府害的这么惨,他还差点被她给迷住了,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纪箐箐说的也对,不管纪云棠有没有跟永宁侯府断绝关系,在外人看来,她始终姓纪,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更别说,现在还有这么多皇子在场,那夜王妃丢人的影响力就会更大,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纪云棠,辰王殿下说的对,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快点从上面下来,这种场合不是你一个村……后宅妇人能参与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别人是正儿八经的医术比赛,你跑上去这不是闹着玩吗?”
纪云棠听见人群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抬头径直看去,恰好就对上了纪清风那双喷火的眸子,少年眼底的愤怒几乎要形成实质。
纪云棠讥讽的扯了扯嘴角,“张口闭口只呼王妃的大名,这就是你们永宁侯府的家教吗?”
“本王妃跟你们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金刚钻,能不能揽瓷器活呢,太子殿下都没有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纪清风在这里教我做事?”
纪云棠说完就别过了脸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这可把纪清风气的够呛。
“这个贱人,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侯府费了那么大的工夫才将她找回来,她做事却我行我素,丝毫不为侯府考虑,这种贱人活着真是害人,简直跟话本子上的农夫与蛇没两样。”
纪清风骂骂咧咧说完,身后一道嘲弄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她为什么要替你们考虑,你们永宁侯府的人,有替她考虑过吗?”
谢流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纪清风的身后,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似笑非笑的看了纪清风和纪箐箐一眼。
“纪二公子脑袋空不要紧,可千万不要进水了,未经她人苦,莫劝她人善,你若经她苦,未必有她善。”
“还有,你见过哪朵玫瑰不带刺的?怕是也只有你身旁这朵白莲花没有刺了吧!”
谢流筝本就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和毒舌,他的一番话下来,直接把纪清风和纪箐箐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