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没注意到张贺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换做谁看到这种新闻都会气愤,最无辜的是路人,他们可能是一家之主、上有老下有小的,也有年轻的,也有下班买菜回家的路人……
张贺年又拨打秦棠的手机,不过还是没人接。
他沉着脸,“我出去一趟,有事给我电话。”
“好的,贺哥。”
张贺年回去路上一边开车一边打了做饭阿姨陈嫂的电话,询问这几天秦棠的状态,陈嫂刚好也想和他说:“上周秦小姐就搬出去了,说让我不用回去做饭了,秦小姐没跟您说吗?”
张贺年目光愈发冷冽,说:“她有说搬去哪里么?”
“没说,就说搬出去住了,那天搬家还有个男的过来帮秦小姐搬得。”
陈嫂知道的不多,秦棠都没说。
张贺年:“知道了。”
挂断电话,张贺年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浑身散发戾气,直接开去了医院,等他到医院,天都黑了,天气预报说这几天要降温,还要下雪。
北城今年的雪来得很迟,去年十一月就开始下雪,今年十二月了还没下。
张贺年是南方人,外型却像北方人高大粗犷,又失南方人的精致细腻,两者结合相得益彰,没有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