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呼吸被堵住,身体被压着,唇-齿相依,是张贺年在吻她……她不太配合,紧闭牙关,防得住上边,防不住下边!
她软软出声:“我晚上还要上班……”
“不会耽误的,等会就让你睡觉。”男人声线喑哑,在她耳边低声还说了一句话。
他看见她买的东西了,就在抽屉里。
他是不是以为,她准备了这东西,意味着是默许了这段关系吧,他也清楚,默认不代表完全接纳……
乌黑的青丝铺满枕,她闪烁水雾的眼凝视着他,有种脆弱的美感。
他带着笑意,喊她名字,“棠棠。”
棠棠……
他以前就这样喊她的。
结束后,张贺年抱她进浴室的。
他转身,她悄悄抬眼偷看,看到他后背上结痂的伤,恢复很好,只是面积略大,看着有点令人发怵。
回到卧室,她浑身被他细细擦干净,窗帘被风掀起一小片角落,阳光溜进来,照在床上,在光线下,她的皮肤泛着一层透亮,白得跟雪一样。
“你的背……”秦棠还是问了出来。
张贺年说:“很丑?”
那么一大片伤总归不好看。
“不是。”秦棠怎么会觉得丑,只是有点心疼,她不敢表露,装作淡淡的,“要上药么,刚刚碰了水……”
“没事,快好了。”
张贺年不太在意,活动了肩膀,把换下来的床单要拿去洗衣房,“你先睡。”
“不是,我说你手臂的……”
秦棠声音越来越小,她的指甲好像有点长,刚刚难耐至极时不小心抓到他胳膊,破皮渗了血……
“这点?没关系。”张贺年瞥了一眼,餍足后心情愉悦,“不疼,跟小奶猫挠人一样。”
秦棠不再和他说话,背过身睡觉,再荒唐下去,下午都不用睡了!
……
张贺年回来一天就走了,晚上送秦棠到了医院门口,他摸了摸她的帽子,说:“记得,什么时候放假告诉我。”
“嗯。”秦棠点头,“你要走了吗?”
张贺年点了根烟咬着,说话时拿了下来,缓缓吐了口厌恶,“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