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起身喝了杯茶,起身准备离开,“没事我先走了。”
“等会一起走吧,今年我们回张家过年。”
张贺年顿了几秒,问:“秦棠也去?”
“去呀,不过还没和她说。”
张贺年鼻音很重说:“我送她吧,顺便聊点房租的事。”
“什么房租?”
“她在我那住,还给我房租水电,之前一直忙,没时间和她说这事,刚好聊聊。”
张徵月很惊讶:“你收了?”
张贺年:“嗯,收了。”
“你早说啊,怪不得秦棠去一趟北城瘦这么多回来,原来问题出在你这里,你知不知道她大学起就没跟家里要钱,她爸还有我给的钱她一分钱都不花。”
张贺年敛眸,若有所思起来。
张徵月交代他:“你姐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这样,你先带秦棠回老宅吧,今天老宅人肯定不少,秦棠内向,不善言辞,你帮忙看着点。”
……
秦棠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了。
打开门一看,赫然入目的是张贺年。
走廊安静,张贺年静静站着,目光没什么情绪却又仿佛暗藏玄机自上而下审视着她,她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迟疑出声:“你、你怎么在这?”
张贺年声线沉沉得让人心头惴惴不安,“不欢迎我?”
秦棠:“……”
“刚刚进院子听到我的声音了?为了躲我特地绕后门?”
秦棠否认:“没、没有,我不确定是你,只是不想到打扰……”
她没有承认。
张贺年居高临下:“看见我回来,很失望?”
秦棠即便这样想也不敢承认。
虽然是在她家,他应该不会乱来。
即便如此,秦棠还是不敢放松下来,说:“不是。”
“秦棠,你很喜欢说违心话?”
张贺年的视线仿佛卷着她的心脏,一寸寸往死里钉。
秦棠蓦地想起张贺年在北城说过的那些令她害怕不安的话,她声音很小,恳求他:“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
“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