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咬唇,说:“你不知道她的情况。”
“所以你有事瞒着我?”
“……”
秦棠噤声。
张贺年眼神直勾勾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缓和了些,“听话,我保证她的安全,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可以相信我,我说话算数。”
秦棠只能作罢,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别让她有什么事。”
“知道了。”张贺年把车钥匙留在车内,没有熄火,开着暖气,免得冻到秦棠,下车进去。
秦棠盯着张贺年的背影看,心脏慢慢跳到嗓子眼。
张贺年是在审讯室看到坐在角落的程安宁,如秦棠所说,身体不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明明是她动手抄酒瓶砸的人,把人砸到脑震荡进了医院躺着,然而她更像是应该进医院的人。
刚刚和张贺年电话联系的队长走了过来,和张贺年到一边说话,张贺年递了根烟给他,“被砸那些人呢?”
“请了律师,在里边闹呢,我刚出来,这女生你认识?”队长和张贺年是老熟人了,倒是意外他会过来捞人,“什么关系?不会是……”
“别胡说,我女朋友的朋友。”张贺年缓缓抽了口烟,脸颊微陷。
“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
“现在是八卦的时候?”
“得得得,不八卦不八卦,被那女孩轮酒瓶揍的那人还在医院躺着,脑震荡,你猜猜是谁家的,是城西陈家的侄子,沾亲带故的,现在人家指定要告到底,那女孩问她什么也不说,就说人是她砸的,她愿意承担责任,就是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