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姿说:“他有事,没来。”
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张徵月深深叹了口气,和秦棠说:“叶繁姿的爷爷脑溢血,现在还在icu,挺严重的,原本老爷子身子骨挺硬朗的,叶家老爷子以前挺喜欢贺年的,说不好听,贺年回来是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秦棠明白了,怪不得张贺年会回来。
秦棠松了口气,又觉得心脏沉甸甸的,有点不舒服。
秦棠还是忍不住问:“阿姨,我之前听夫人他们说想要他调回来是真的吗?”
张徵月说:“是啊,我倒是差点忘了,好像贺年是要回来了,不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贺年不喜欢我们管他的事。”
当天夜里一点多,秦棠睡不着觉,又在失眠,翻出手机看一眼,看到一个小时前卓岸发来的语音电话,秦棠打了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卓岸喝多了,打了个嗝,“棠棠呀,你睡了吗?”
“没,你这么晚打给我有事?”
“有、有事,我和贺年哥他们在一块呢,你来不?”
“不了,很晚了,你别喝那么多。”
“不是我要喝,是贺年哥拉着我们一块喝。”
秦棠迟疑几秒问,“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们在哪里?你的酒吧吗?”
卓岸嘿嘿一笑,打了个酒隔,叽里咕噜的,说了句秦棠听不懂的话,她还想问,手机那边响起张贺年的声音,很低沉一声,仿佛一瞬间穿透她的心脏,心头猛地一紧,熟悉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紧接着手机就被挂断了。
秦棠也彻底清醒了,睡不着,有种被钓着的无力感,情绪时刻被张贺年牵扯,时不时听到他的消息,她的心跟着隐隐作痛,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动了感情,怎么会被一个人随意牵扯情绪。
她以为自己能躲掉的,能逃避的……然而事与愿违,越想躲,那人越是拼命往她心里钻。
秦棠起身换了衣服,随便套了件t恤和牛仔裤就出门了。
轻手轻脚下楼开门走出来,秦棠进了车库,开车出门。
秦棠看了卓岸发的朋友圈动态,就在他的酒吧,秦棠打电话给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