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吸了吸鼻子,脸颊烧得厉害,明明没喝酒,却在失控。
喝了酒的人,却在克制。
刚刚在秦棠脑子里打架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另一个输的很彻底。
“张贺年……”
“怎么不喊小舅?”
“不喊了。”秦棠抬起头,垫了垫脚尖,很紧张又羞涩,轻轻地碰了下他的下巴,触感有些刺,他好像长了点胡茬,但她不嫌弃,柔软的手缠上他宽阔的肩膀,用力抱住他,“张贺年,你别不管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会轮到张贺年紧张,生怕下一秒清醒发觉是他喝多了做的梦,太不真实了,明明她一直在躲他,怕他,不愿意接受他。
心脏震动得厉害。
觉得不真实。
秦棠没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表明她的选择。
生涩的主动吻他的唇,紧张得没有章法,不擅长任何技巧,全靠本能。
心律渐渐失衡,仿佛不会跳了,却又在疯狂跳动。
包间里本就没有光线,很暗。
她吻了几下,脖子酸得厉害,很委屈说了声:“你能不能低一低头,我仰头好累……”
多少带点撒娇的成分。
话音刚落,如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她身上,他低着头,肩背弓着,用力将人搂入怀里,紧紧的,充满窒息的。
在他的吻落下来同时,秦棠周身都是他的气息,被侵占了全身感官,这一刻,她才仿佛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机。
她忍不住落泪,张贺年尝到了,动作渐渐停下来,转而吻上她的眼帘,逐一吻掉她的泪水,黑暗里,两个人的呼吸都是乱了套的,说不清楚谁的先乱的,他压着她在墙壁上,腾出一只大掌牢牢桎梏她的腰身,她穿的宽松t恤,下面是牛仔裤,臀部被布料包裹得挺翘,他手往下碰,狠狠用力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