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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棠上班,手缠着纱布,不是那么方便,不过还能做事。
秦棠的事都传开了,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微妙起来,科室那几个比较有威望资历会看人下菜碟的医生对待秦棠的态度都微妙起来。
谈不上卑躬屈膝,比起之前秦棠刚来不熟悉环境被他们各种挑刺那会好多了,甚至还会问秦棠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有什么不会的尽管开口。
秦棠不喜欢这样,好像显得她有关系,背靠张家。
中午,秦棠一个人去食堂吃饭,张贺年发来微信提醒她准时吃饭,多吃点,还是太瘦了。
她比北城那会确实瘦了五斤,腰上没有一点肉,昨晚张贺年吻她时手一直在揉她的腰,嘱咐她多吃点。
张贺年这会在做什么,秦棠没有问,估计是抽空发微信给她,让她注意吃饭。
晚上下班,秦棠取回了送去干洗的旗袍,打车去趟张夫人那,把旗袍还给张夫人。
秦棠来之前给张夫人打过电话,张夫人不在家张家,让她送到到另一个地方来,发了一串地址过来。
结果到了地方没见到张夫人,反倒是撞上了温聿风。
温聿风身边还有个人,那是张夫人身边的人,专门替张夫人办事的,张家人都喊他王叔,五十多岁的年纪,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
秦棠有点印象,还没等她打招呼,王叔过来了,拉着温聿风介绍,“这位是秦棠……”
温聿风穿着白色的西装,将温润尔雅刻进骨子里,一阵风吹过来,秦棠眯了眯眼,还是和温聿风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秦棠,你手怎么了?”
问的人是王叔。
“不小心磕到的。”秦棠手里提着那袋子的旗袍,递给王叔,“王叔,我是来还张夫人的旗袍,麻烦您帮我转交给张夫人。”
那身旗袍材质和制作上看,应该是私人做的,价值不菲,说是张夫人特地选的。
无功不受禄,秦棠穿一次就算了,可不敢打什么注意,赶紧物归原主是最好的。
王叔意不在旗袍上,“这个我得打电话问下夫人,不好意思,温律师你帮我和秦小姐聊聊,失陪一下。”
温聿风没拒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