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咬了咬唇:“是不是夫人真的知道了什么?”
“真知道,那我们就挑明了。”他也不想偷偷摸摸的,还让秦棠受那么多委屈。
秦棠没说话了。
张贺年拿开她的手,轻轻吻了她的唇,“怎么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相亲?”
秦棠说:“夫人还会给你安排相亲。”
“我不见。”
“躲得了一时……”
“总不能把我绑去相吧?你当我随随便便任人宰割?”
秦棠叹息一声,闭了闭眼,心里闷闷地,堵得慌,既怕又要,左右拉扯。
“棠棠,你还不知道么,我人和心都是你的,我不会和别人相亲,你也别去,你等我一段时间,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是要交代……”秦棠有种好像要他负责给个名分的感觉,她不是那种意思,话还没说完,他又吻上来,这次是温柔点了,不像刚刚发了狠的。
……
又是一晚不眠夜。
在床上的时候,张徵月发来消息问秦棠回到没有,秦棠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受伤的手缠了一圈纱布,伤口还在恢复,不影响日常生活。
回了消息,压在身上的男人沿着她脊背的曲线吻上来,她很敏感,躲不过,身子微微颤了颤,猫儿似得呢喃一句:“别,别吻那……”
张贺年似乎发现她新的地方,在她耳边含笑说:“背不能吻?”
“不能……”
“为什么?”
“会痒。”
“那更好。”
“张贺年……”她有气无力,声音断断续续的,快被他折磨疯了,只能不断喊他名字。
娇气的、着急的。
到后面又气又急。
十一待在楼梯口嗷呜喊个不停,狗生寂寞。
没多久,秦棠的手机又在响,拿起来一看,是程安宁打来的电话,她想接,低头一看眼下状况,似乎不适合接。
张贺年问她:“谁的?”
“宁宁的。”
“程安宁?”
“嗯……”声音从唇舌间溢出来。
张贺年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