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在状态,可以说是心惊胆战、浑浑噩噩的。
张贺年有工作,联系不上他,他走之前还给她发了微信,让她有事找方维。
住进张家,怕是方维也没有什么办法吧。
何况张徵月那是通知的态度,不是好声好气征询她意见的口吻。
很快张徵月出院那天,秦棠的行李被张家的人从程安宁那取回来,她人还在医院,下一秒接到程安宁的电话,说她的行李被一帮人带走了,说是张家安排的。
秦棠说:“嗯,应该是张家的人。”
“怎么回事?”
“张夫人好像察觉到我和张贺年的事了,让我跟张徵月搬回去住。”
“这是要盯着你的意思?”
“应该是。”
“那张贺年呢?他知不知道?”
“他有工作。”
“那你今天就搬进去?”
“嗯。”
程安宁安抚她:“也许没那么严重,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这要真闹开了,没这么平静。
秦棠也希望不是她自己吓唬自己,但她有种直觉,她和张贺年的事瞒不了太久,除非她现在就和张贺年断个干净,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许张家人还能粉饰太平。
可是很难。
很快搬进了张家,秦棠的房间就在张徵月隔壁,房间挺宽敞的,这也是她第一次住进张家,什么都是陌生的,可什么又都是熟悉的,因为这里是张贺年生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