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他还在纳闷周靳声是不是为了秦棠的事来的,周靳声已经直接走到他跟前问:“秦小姐呢?”
一听问秦棠的,卓岸有些惊讶问:“周律师,你这是被谁喊来的?”
“不重要。”
周靳声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基本的情况,比想象中的情况好那么一点,很明显,秦棠这是被人栽赃了,还好那东西不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要是从她身上搜出来才麻烦。
“那是什么情况?”
“等会再说,我去见秦棠。”
……
秦棠见到周靳声和卓岸想的是一样的,怎么周靳声会来?她也问了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你说呢。”周靳声似乎从床上被喊起来的,头发没有像平时那般梳得一丝不苟,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又败类的气质很强烈,亦正亦邪的,“跟陈湛认识?”
“之前见过。”秦棠反问,“周律师认识?”
“不认识也认识了。”
“……”
“你看见他动手脚了?”
“没有。”
周靳声表情耐人寻味,“下次小心点。”
“我没做这种事。”
她不可能沾那种东西。
“你没做,但你被人陷害了,当然不怪你,你年纪不大,经历少,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小心点,这次是对方手下留情,没把你忘绝路上逼。”
秦棠心里发毛,寒意一点点侵蚀五脏六腑,她是怕的,沾上这种东西,万一被拿捏得死死的,肯定会出事,“是陈湛?”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过节,不过你说跟张贺年有关系,那就清楚了。至于你现在因为证据不足,你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