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随后还补了句:“不用谢我,就当是还你上次捞程安宁的人情,不过你家秦棠被人搞这么一出,小心被人捕风捉影,千万别搞点什么负面新闻出来。”
张贺年清楚周靳声的意思,秦棠原本身份没什么好做文章,可秦棠和张家现在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加上最近因为张夫人带着秦棠有点高调,圈里都传开了。
周靳声还说:“我查过陈湛,想不到啊,你还得罪这么一个东西,被他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用周靳声提醒,张贺年哪能不知道陈湛是个什么东西,说是港城那边没落,但始终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陈湛在桉城东山再起,说明他还是有点能耐。
……
卓岸倒是心情不错,点了一桌子的早餐,他跟饿死鬼一样,折腾了一晚上,得好好补补。
秦棠忍不住问他:“你的酒吧关几天没有损失吗?”
“有啊,不过没事,又不是真靠就把赚钱。”
“那你开酒吧?”
“你就不懂了,这是男人的事,你不懂,当好你的医生,以后我要是病了,第一个找你,你可要好好努力。”
卓岸喝了一碗艇仔粥,又吃上炸云吞,主食配主食,还不够吃,他穿着昨天的衬衫,衬衫上全是褶皱,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狼狈了。
“不过昨晚你怎么跑去我那了?”
要不是因为张夫人那些话,她不会受到影响,更不会有昨晚那一遭,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怎么都躲不掉的,秦棠藏不住的一脸倦色,说话都没力气。
卓岸自顾自说:“那个陈湛,我听过他名字,他在城南那边开了家娱乐会所,规模很大,拉了不少有钱人投资,我认识几个都被陈湛拉进去了,他那会所,真金白银真往里面砸了不少,看来是想复刻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
“你不知道么?他以前在北城开的会所就叫天上人间,里面什么都玩,很乱的,还帮地下钱庄洗钱,后来被查,他也被抓,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主犯变成从犯,轻飘飘判了几年。”
卓岸往嘴里塞了油条,咽下去才说:“就是不知道怎么跑来桉城嚯嚯了,真要命。”
秦棠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