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成?”
秦棠喉咙一阵阵发紧,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
“别以为我不清楚,秦棠,昨晚是我儿子送你回来的,他换了车,开到路口,没送你到门口。”
这话一出来,秦棠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周身仿佛坠入冰窖,身体血液凝滞住了。
张夫人高高在上,斜眼投向她,向一个尖锐的刀子,寸寸剜她的皮肉,一时间,她鲜血淋漓,又淡淡问道,“你和贺年怎么好上的,谁主动?”
秦棠死一样寂静,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父母没教你什么是礼义廉耻?这么小年纪,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张夫人轻蔑道。
张徵月在楼上的落地窗看着后院的一幕,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并不打算掺和。
院子下,秦棠面色惨白,跟风中摇摇欲坠的叶子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跌落,她垂着头,没有说话,无力反驳。
张夫人说再过分的话,她都只能听着,承受。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看着表面乖巧懂事,骨子里却浪荡至极,连贺年都敢勾搭。你不会以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就能肆意妄为?”
“以后出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你最好别抱有什么侥幸心理,我告诉你,你也别想找贺年告状,他顾得了一时,顾不了一世,何况你还有个在北山疗养院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