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
“张贺年,你是不是疯了,秦棠是有父母亲的,你把她藏起来要是被秦学知道,你怎么交代?!”
张贺年:“还能怎么交代,结婚生子,不是您一直希望的?”
“和谁结婚?秦棠?你疯了?”张夫人有些气急败坏了,“你就不怕你爸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点头,我更不可能同意!”
张贺年面色平静,像月下平静的湖面,一颗石子进去都溅不起任何涟漪,“不用你们点头同意。”
“你以为结婚那容易?这要是传开,你的前程,你的名声,都会受损!这还是小事,你辛辛苦苦在部队这么多年,正是关键时期,搞不好你连你的前途都保不住!”
外边对张家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但凡张家漏出点破绽,随时会有一群饿狼扑上来赶尽杀绝。
那厮杀不亚于真实的动物世界。
血流成河都不为过。
一将功成万骨枯。
张夫人苦口婆心劝他,中心思想始终是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前程的赌,不值得。
何况女人多的是。
男人就该以事业为主。
小情小爱,难登大雅之堂。
张夫人到如今的年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男人被女人毁了事业人生的,更是不在少数。
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成为其中一员。
张贺年没说话,目视前方开车,张夫人以为他迟疑了,动摇了,语气缓和了些,说:“贺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都有,趁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别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