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不管蒋老师。
方维说的,张贺年明白,就是因为如此,他得想办法带蒋老师出来。
来硬的只会让秦棠陷入两难的境地。
车里气氛陷入沉默,烟雾缭绕。
过了会,方维问:“怎么不说话?”
张贺年弹了弹烟灰,扫向外面找寻垃圾桶,说:“她说她会想办法,不让我插手蒋老师的事。”
“秦棠?她怎么想办法?”方维不是看不起,只是秦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和张夫人斗。
方维转而又想道,“秦棠不会是想结婚然后顺理成章接走蒋老师吧?”
谈恋爱都可以假装在谈,只有结了婚嫁去北方才有可能照顾母亲的借口接走蒋老师。
但结婚可是要领证的。
以张贺年的脾气,肯定接受不了。
方维还是很有自信的,故意戏谑道:“你舍得秦棠和别的男人结婚?不会这么大度吧?”
“你觉得呢。”张贺年面无表情扫向他,他的面容一明一暗,明那面轮廓清晰、深邃,暗面翻涌危险的气息。
眼窝很深,一闪而过凛冽的光泽。
即便是自己人也不能随便开这种事的玩笑。
方维察觉到他的底线,方维干巴巴笑两声,“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别听我胡扯。”
方维和他从小长大,认识他那会起,太了解他的脾气,也就进了部队被磨炼多年,收敛了不少身上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