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人的声音,“月月,车子备好了。”
秦棠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穿着西装,毕恭毕敬的,仔细看清楚那张脸时,秦棠内心警铃大作。
张徵月介绍道:“这是家里来的司机,以前的司机退休回家了,他叫陈名,是我家那边的远房亲戚。”
“这是秦棠。”
陈名长得显年轻,看起来好像三十多岁,他看着秦棠,露出一抹笑容:“秦小姐你好。”
秦棠已经恢复镇定,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秦棠麻木吃着早餐,喝着粥,嘴里尝不到半点味道,满脑子都在想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堂而皇之以张徵月亲戚身份出现在秦家,没有人怀疑过吗?还是张徵月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所以敢把人带到秦家来。
她不是愤怒,不是生气。
而是觉得好笑。
三年前她被王叔带去机场那天被秦父搧的耳光至今还记得。
那个耳光彻底葬送她对这位父亲最后一丝留念。
张徵月先去了医院,陈名开车送的。
他们一走,秦棠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便看到王叔在路边等着。
秦棠心里一紧,还是走上去喊了一声王叔。
王叔笑呵呵:“秦小姐,要出门么?”
“去找陆城玩。”
本来是陆城过来,想了想麻烦,还是她出去吧。
“我开车送您过去吧,顺路的事。”
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秦棠没有拒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