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控诉,“怎么你也嫌我黑了?”
“不是,是和那儿对比太明显了。”张贺年站在她身旁,他个高,又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得一清二楚,也许是那儿太白了。
秦棠知道他说什么,说:“是晒伤了。”
国外三年,失眠生病,免疫力下降,不经晒。
张贺年的心脏当下紧了一下,“我看看。”
“看过医生了,晒伤修复要一段时间,没那么快……”
“我不是嫌你黑,棠宝,你什么样我都爱,何况也不黑,很白,健康。”
她是真不黑,晒后脸色显得好像很虚弱,唇色也有点白,看着气色不好。
张贺年吻了吻她的鼻尖,“找个中医看看,好好调养。”
秦棠乖乖应下,他靠近,湿漉漉的,脸都是水汽,“好。”
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浴巾。
张贺年站在她跟前,手指一挑,解开她的浴巾,漂浮在池子上,他笑了声:“跟我还藏什么,没有其他人。”
秦棠都不敢看他,在床上是一回事,泡温泉又是一回事,床上可关灯,留盏壁灯也是昏黄增添氛围,动情时闭着眼睛,可以不去看他;
可泡温泉,光天化日的,加上这身泳衣太显身材,不知道是节省布料还是其他,漏的地方很多,几乎可以当贴身衣物穿了。
她以前出去海边玩穿的泳衣都是最保守那套。
程安宁说她暴殄天物。
她是保守是传统,更不喜欢被好色之徒盯着看,背后指指点点议论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