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不安分,管不住下半身。”
“不清楚自己要什么就去招惹,没担当。”
秦棠怎么觉得他意有所指,“那你当初招惹我……”
“是啊,我敢招惹你,就敢承担责任,奔着结婚去的,棠宝,现在没了阻碍,你要是想结婚,我们随时可以去领证。”
“可是……”
“我们不是近亲,更没血缘关系,可以领证。”之前他还在部队可能打结婚报告会有点困难,现在没了这层阻碍,也就不算什么问题了。
漆黑的房间里,秦棠的脸都在发烫,他这也太直接了,她庆幸自己没开灯,更没和他面对面对,不然无地自容。
“你不会怕么,明明我们家里人都不同意……”
“要是连自个感情都做不了主,我算个什么男人。”张贺年抽完最后一口烟,“再者在心里有你的情况下我要是和别人结婚,那是对自己和其他人的不负责。”
秦棠小声询问:“你该不会是我去北城第一晚你就打算招惹我了?”
张贺年不回答,眉骨线条凌厉,视线盯着手机镜头看,仿佛穿过镜头盯着她看,她的心脏尖锐颤了一下,明明镜头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还是不由得紧张了下。
仿佛做那事的时候,他会在关键时刻看着她怎么崩溃到求饶。
“那我要是不去北城呢?”她柔声问。 “就算你不来北城,我也会回去找你。”
蓦地过了一会,张贺年磁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