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找我玩牌可以打电话,搞这么大阵仗,你闲得慌。”
陈湛笑:“我有这玩意?你真瞧得起我。”
“你对自己认知还算清晰,看来没抽药抽坏脑子。”张贺年往沙发背一靠,“想玩牌,别在我这玩,马上过年了,别给公务人员添麻烦。”
陈湛还没说话,他的保镖站出来指着张贺年说:“怎么跟我们老板说话。”
张贺年似乎没听见,深刻的五官平淡无波,周身散发的气场却让人不容小视,仿佛与身俱来的,和他们这些人,不是一路人。
反倒是陈湛讥笑道:“不是,你什么身份跟他说话?你算哪根葱,贺年可是正儿八经部队出身,是桉城上流圈子的佼佼者,他父亲是身居高位,他母亲是名门出身,你们给他提鞋都不配。”
被教育的那人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想在陈湛面前表现一番,结果反被羞辱,面子丢光。
“滚出去,什么玩意。”陈湛咒骂了句,啐了声。
那人灰溜溜退下。
张贺年修长的手指夹了根烟,轻抬眉眼,眼窝折出淡淡一层褶皱,“陈湛,有事直说,我没时间陪你兜圈子。”
还有人在等他。
他不想她等太久。
“着什么急,我带了个老朋友过来,等会见见,想必你会感兴趣。”
话音刚落,叶繁姿出现在房间门口,一袭深蓝色定制款的礼服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材,面容精致,仿佛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波浪卷长发披在肩上。
“都在等你呢,终于来了。”陈湛扬唇一笑,起身朝叶繁姿走去。
“抱歉,临时有点事耽误了点时间。”
叶繁姿说完,视线落在沙发上,只一个背影,便认出那是张贺年,她很快恢复正常神色,说:“陈生,您这有人客?”
“特地为你找来的,你看看,来打个招呼。”
陈湛拉着人走到张贺年跟前,而张贺年对于叶繁姿的出现不敢一丝兴趣。
叶繁姿左侧心脏不受控制紧了又紧,仿佛窒息一般,想起来上次见到张贺年是在两年前的冬天,那次很不愉快,不管她怎么哀求哭诉,始终唤不起他半点情绪波动。
他来找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