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相,她没有说话,再次垫脚深深吻上他的唇,唇瓣相贴,他夺回掌控权,几乎是用咬的,吮得她唇发麻。
几分钟后,张贺年将人打横抱起,朝床那边走去,把人甩上床,倒是不疼,还回弹了一下,她抬眼便看见在脱外套的男人。
大概喝酒的缘故,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眉眼锋利,有点狠。
秦棠没有害怕,温柔问他:“你是不是醉了?”
没见过他喝多的样子,这是头一遭。
充满野性,像出笼的野兽。
张贺年跪坐在她身体两侧,一把扯掉上衣,整个人覆盖下来,手掌在她腰间抚摸,“还好,怕了?”
“不怕。”秦棠摇头,抱住他滚烫的身体,轻吻他的下巴,“但是你也要轻点,好不好,别太狠,昨晚……”
张贺年没回答,拢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躺了下去,同时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他俯身贴着她,额头青筋暴起,吻她唇,比起刚刚的力度只有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