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机成熟,没那么多人关注、在意,等张家落下来,自然不会再有那么多人上心。
方维说:“那你今年又不回来,不怕张夫人心血来潮杀去北城找你,她为了找你,还跑我家打听你的行踪,刚巧我不在,没逮到我。”
张贺年动手摘菜花,锅里在炖花旗参鸡汤,给秦棠补身子的,这几天辛苦她了,尤其是昨晚。
秦棠拆好快递,来到厨房,张贺年刚好挂断电话,她闻到香味,看他‘洗手作羹汤’,品出了一股‘人夫’味,这类型男人,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带得出街,上得了床。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让她得逞了。
张贺年睨她:“进来吸油烟?”
手上动作没停,她爱吃西蓝花,开水过一遍,凉拌吃。
秦棠闻到鸡汤诱人的香味,“我来帮忙打下手。”
“带着你的陈皮出去看电视。”张贺年嫌弃她。
秦棠还以为他没喝出来,原来喝了,没发作,秋后算账。
秦棠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你怎么还惦记陈皮,上次真的是意外。”
张贺年洗了手,擦干净,跟拎小鸡一样把人拎出去,随即关上门,不让她进来。
很快,三菜一汤端上桌,张贺年慢条斯理摘了围裙,命令秦棠挂起来,饭前先喝汤,刚坐下来,手机又响了,不过不是张贺年的,是秦棠的。
秦棠一看来电显示怔了一下,是王叔打来的,张贺年脸色不变:“接,没事。”
有种从天堂回到地狱的不真实感,这几天和张贺年待在一起,是忘乎所以人的甜蜜滋味。
秦棠定了定神,接听,“王叔……”
“秦小姐,如何了,见到陆城家里人了吗,他们对你什么态度?”张徵月代替她母亲的部分职责,如果是张徵月打来电话问,再正常不过,但现在打来电话的人是王叔,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张贺年勾过她的椅子,用力,人到跟前,他抱到自己腿上坐,指了指她的手机,她明白,开了免提。
“见到了,还可以,都很好。”
“那就好,夫人可以放心了。”王叔笑了几声,“那你什么时候回桉城?”
“我、我想和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