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
王叔过了会开口,“秦小姐,做人不能忘本。不过夫人也说了,只要守住那条界限,你安心和陆城谈恋爱,到时候订婚、结婚排场该有的都会有,一样不会少。”
“至于跟贺年的关系,就是一家人,也只是一家人,你结婚,贺年坐主桌。”
秦棠明白,王叔是在敲打,以防她又有不该有的念头。
挂了电话,张贺年脸色裹上阴郁,沉声开口:“他跟你说话都是这么拿腔拿调?”
他生气了。
显而易见。
秦棠其实习惯了,这个王叔,主要还是张夫人的传话筒,她在国外三年,都是王叔联系。
“我不在意他是什么态度。”秦棠往他怀里靠,喜欢和他腻腻歪歪的,他也不拒绝。
客厅没开灯,电影过场是字幕,灯光昏暗,室内跟着昏暗下来,秦棠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心脏没由来揪得紧紧的,“不要生气,不要动肝火。”
怀里的人儿身子软绵,气味香甜,他忍了再忍,不是对秦棠生气,她也明白,是对张夫人不满。
其实秦棠有内疚,因为她,破坏他和他家人的感情。
即便感情不深,好歹是一家人。
秦棠轻轻拍他的背部,无声哄着。
张贺年按住脾气,往后一仰,彻底躺在沙发上,还好沙发宽敞,将秦棠往上带了带,她的头刚好到他下巴,他圈着她,细细啄吻她:“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秦棠喜欢趴他身上,跟树袋熊似得。
张贺年在北城那七年,秦棠见过不少长得好看的,也有优秀的异性追求,大学那几年,只是见过了张贺年,总会将别人和他做对比,一对比,对别人来说挺残忍的。
张贺年撩拨她的短发,到耳朵下面一点的位置,露出一节白皙的脖子,他剥开衣领,往下一扯,露出斑驳的吻痕,有的已经淡了,有的是昨晚吻的,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她不自在扯了扯衣领,这几天都只能穿高领的,他有避开颈部危险地带留痕迹,再失控也是在她锁骨上留下牙印,或深或浅。
跟标记领地似得。
秦棠察觉他没那么生气了,娇软喊他:“贺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