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楼子煜是知道张贺年的事,张夫人生气找他倾吐,一股脑把张贺年被张徵月继女勾引的事都说了。
楼子煜心里清楚这事非同小可,要是被港城那帮嘴淬了毒的娱记知道,第二天全城报纸头版标题都是他家八卦新闻。
“再说吧。”张贺年模棱两可。
“听说你经商了,需不需要舅舅帮你?”楼子煜听出他的敷衍,以退为进,“是做什么的?舅舅手头有笔理财基金,你要是需要……”
“多谢了,不过不用。”
“贺年,你跟舅舅这么客气做什么,有需要随时可以说一声,都是自家人。”
张贺年冷淡应了一声:“谢谢了。”
挂了电话,楼子煜不禁摇头,心想张贺年的脾气真是愈发不可捉摸了。
秦棠等张贺年收起手机,好奇问:“谁的电话?”
接完电话他看起来那么不高兴。
“楼子煜,认识么?”
秦棠老实摇头。
“我舅舅。”张贺年一只手推车,一只手腾出来搂她的腰,她怕冷,他手老实,青天白日的,没占她便宜。
“是夫人的弟弟?”
“是,不是亲的,从小一块长大。”
“他找你干什么?”秦棠选了一副寓意花好月圆的对联,横批:岁岁平安。
就图个岁岁平安。
母亲、张贺年。
心里最重要的两个人。
张贺年一边说一边带她往外走:“当和事佬,劝我回家。”
秦棠唇瓣紧抿,“你要回去么?”
他的情况和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