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没由来的一紧,说:“本来想找你见面聚一聚,看来过完年都碰不上,你明年毕业,等你毕业后回来聚。”
秦棠应下,这段时间确实没机会,每一步都是掐着时间的,何况程安宁不是自由身,她在周家的处境应该更艰难了。
想到周靳声的行事作风,秦棠直觉程安宁不是他的对手,万一周靳声没玩腻,一直缠着程安宁,耽误起来,转眼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都过去了……
程安宁和她只差了一个月份,她今年都二十五了。
程安宁挂了电话,一脸颓败之色,起身下楼喝水,差点撞上佣人,佣人唉了一声,阴阳怪气:“原来是安宁啊,你走路当心点,老婆子不经你撞。”
程安宁上前扶人起来,“阿婶你没事吧。”
“都说老婆子不经撞了,安宁你小心点,跟个无头苍蝇似得。”
自从被退婚后,原本周家瞧不起她和母亲的佣人愈发瞧不起了。
特别前几天母亲和继父不在,周靳声回到吩咐佣人别上楼,早就引起佣人的察觉,周靳声小叔和继女暗通款曲,传出去,妥妥一桩圈子丑闻。
碍于周靳声的身份,即便知道小叔和继女的事,也没人声张,即便看见了,也假装不知。
在这种显赫家庭做事,都会签保密协议,主人家的事,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