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叶桓。”
“是,老板。”
陈湛拨通叶繁姿的手机,换了副语气,“你的消息哪里来的,怎么知道张贺年在北城?”
“他过年没回桉城,秦棠又去了北城。”还用得着想么。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准。
陈湛笑了:“那你知道么,张贺年受伤了,在医院,秦棠跟小媳妇一样照顾他。繁姿,你嫉不嫉妒?”
“不嫉妒,跟我没关系,不过你想对付张贺年,明面上不好下手,可以暗地对秦棠下手。”
“最毒妇人心啊,你还说你不嫉妒,明摆着妒忌人家秦棠,女人有妒忌心,男人有事业心。”
叶繁姿:“陈总,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女人的事业心不比男人低。”
“你所谓的事业心是靠男人上位?”
叶繁姿没有纠正,“靠男人也是一种本事,总不能随随便便抓个男人让我靠吧,一般男人我还瞧不上。”
“感谢你抬举我。”
“不用,我们是合作关系,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叶繁姿在外面见客户,“陈总,不和你说了,先挂了,等你回桉城我们再聚。”
“等等。”陈湛喝了口酒,酒水沿着下巴淌进胸肌,泛着浓烈的酒香,“张贺年知道叶桓的事了。”
……
早上十一点多,中式餐厅包间,张贺年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有人敲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