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免得被秦学连累到我们家。你和秦棠先不着急,等风平浪静了再提上日程。”
……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贺年带秦棠离开医院。
回到秦园,秦棠下车,不舍得张贺年,千叮咛万嘱咐张贺年注意安全。
张贺年从车窗探出手勾勾手,秦棠走过来,有些疑惑问他:“什么事?”
“今晚我早点回来。”
秦棠温顺得跟只小猫儿似的点头:“其实也不着急,你要是忙的话,先忙你的,我跑不掉。”
“今天不会很忙,主要是我很想你。”
“我也是。”
张贺年干脆打开车门,从车里探出上半身吻她的唇,她配合弯腰低头,姿势不是很舒服,还好张贺年没吻太久,很快松开她,额头相抵,什么都没说。
很快张贺年走了,秦棠回到屋里关上门,刚要上楼门铃声响起,她以为是张贺年折返回来,便去开了门,走到院子看见赫然站在门口的秦父,心头猛地紧了紧,他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地址?
秦父有些狼狈,“你果然在这里!”
秦棠还是走了过去,但没有开门,隔着一道铁门,她问:“找我有什么事?”
“开门。”
秦棠紧了紧手指,没有动作,还好门是上锁了的,她下意识不想开门让秦父进来,不知道秦父又来找她什么事,“您有什么事?”
“找你当然有事,怎么,不肯开门?”
秦棠抿了抿唇,还是开了门,毕竟是父亲,还没彻底断绝关系。
进到屋子,秦棠倒了茶水放在桌子上,秦父大喇喇坐在沙发上,他即便落魄,还注意打扮,头发梳得精致,打了摩斯,穿得正式,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公子哥,样貌不差,底子在,是年纪上来了,避免不了身材走形,还不注意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