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不信这些,事在人为,只信自己,可有了秦棠,有了软肋,信念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不想着自己,也顾着秦棠,说:“我会找人算。”
张夫人欲言又止,还不死心,又怕张贺年生气,心不甘情不愿说:“再等段时间,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女人怀孕前三四个月胎心不稳,不宜劳累,等秦棠肚子里的孩子稳定了些再谈。”
当务之急继续稳住张贺年。
张贺年很急,急得要死:“领个证半个小时不用,累不了多少,等她下个月生日,就去领,以后生日和结婚周年一块过。”
一旁的秦棠哭笑不得,他是来真的。
张夫人还想说什么,张贺年不给机会:“我没打算征求您的同意。”
言下之意是张夫人什么态度都不管用,他下达最后的通牒。
张父见他浑成这般模样,懒得再说,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由着他去。
张父又开口:“秦学那边呢?他同意了?”
“轮不到他管。”张贺年冷淡道。
张父默了默,说:“血脉相连,骨肉至亲,永远切割不了,秦家的事,一天不处理干净,一天是个雷。”
秦棠头皮一紧,她不想承认,也确实如此。
……
从医院离开,秦棠上了车便一言不发,心神不宁,问张贺年:“我爸现在什么情况?”
“我安排了人看着他。”
“他会进去么?”
“看情况。”张贺年腾出手来摸了摸她的手,整根手臂都是冷的,“手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