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说:“冷气太冷了。”
张贺年调高两度,其实知道不是车里冷气吹的,是她被吓得手臂发冷,因此并未揭穿。
“不要因为他是我爸,你要顾及我的感受,不需要,更不要帮他,免得连累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张贺年明白她的意思,他是有顾虑,到底考虑到秦学是她父亲,他有私心,妄想保全,反而引火上身。
……
晚上九点多,张贺年接到叶准电话,叶准在电话里说:“贺哥,秦学要见你。”
张贺年良久道:“还是老样子?”
“不是,他说他和你做交易,他手头有你想要的东西,跟陈湛有关系。”
夜里,空气燥热烦闷,外面的蝉鸣不断。
浴室传来水声,是秦棠在洗澡,雾面的玻璃门虚掩,留了一条缝隙。
张贺年出来接电话,裹了条浴巾,露出壁垒分明的上半身肌肉,荷尔蒙浓烈。
张贺年弯唇:“他和陈湛有来往。”
“有,他刚说的,是几年前有过接触。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不可说,要见到你来才说。”
“让他等着。”张贺年把玩糖盒,他最近糖吃得少了,戒烟糖的效果微乎其微,全靠自制力在抽烟。
叶准说明白。
收起手机,张贺年回到浴室,朦胧的水汽里,是秦棠漂亮的后背,线条柔美,肌肤细腻,而肩胛骨像展翅的蝴蝶。
……
结束后快一点了,夜色深沉,卧室里只有两个人微沉的呼吸声。
床头柜的灯打开,暖色光照亮卧室。
秦棠脸颊旁的发丝是湿的,张贺年将人抱起来,她没了力气,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事后照顾。
浴室里,秦棠在泡澡,热气弥漫,水一波波漫得地面到处都是,她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张贺年问她。
“好像这个月生理期还没来。”
她的生理期不是准时来的,会拖后几天,上个月就是这几天来的,然而这个月一直没动静。
张贺年扬眉,笑了声:“有了?”
“应该没这么快吧……”自从决定要假戏真做后,张贺年在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