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贺年哥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真的。”
张贺年听不得她说的这些话,“不行,一点点意外都不可以有。”
“不会的。”
张贺年松开手,吻她的唇,随即是额头,气息侵略她,包裹她。
秦棠心尖都在发热、发烫,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含糊不清说:“你低点头,我仰着脖子很累。”
张贺年弯唇,却没有吻下去,有一段距离,眼眸沉邃,瞳色漆黑,跟墨一样的颜色,“明天一早去检查。”
“好。”秦棠答应。
……
程安宁请了两天假,在周靳声外面的住处度过,很多事在周家不方便。
王薇已经出院,回了周家。
是吃饭的时候周靳声告诉她的。
她低着头,一脸萎靡,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其他,在听到母亲的事后,才有点反应,说:“周宸呢?”
周靳声从容切着三分熟的牛排,血淋淋顺着切口流出来,“最近不会回来。”
程安宁吃不惯三分熟,嫩是嫩,可是太生了,她吃的是沙拉,不想吃肉,“要是回来了呢?”
“他不会再对你母亲动手。”
“是他第一次动手么?”
“不是。”周靳声如实坦白,没有骗她。
“你早就知道?”
周靳声放下餐具,眼镜的光折射出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很明显的事,如你所想。”
“周靳声!”
程安宁猛地站起来,手还抓着叉子,恨不得扎进他的身体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