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之后你得老老实实,不能熬夜,不能不吃早餐。”
“嗯。”秦棠点头如捣蒜,心里嘀咕了一句,她熬夜还不是因为他。
张贺年反省自己,很内疚。
她晚睡跟他有直接关系,他是罪魁祸首。
正要说话,张贺年的手机突兀响起,是叶准来的电话,他接听,叶准说:“秦学坚持不住了,贺哥,你什么时候来一趟,他要说陈湛的事。”
“晚点。”张贺年说,“我先送秦棠回去。”
秦棠一听不乐意了,“你去哪里,我也去。”
张贺年胡诌:“喝花酒,女人去什么。”
“你喝花酒?”秦棠瞪大眼,“骗人。”
张贺年跟叶准说:“一个小时后到,等我。”
叶准开玩笑说:“贺哥,你别跟小嫂子乱说,等下真相信你去喝花酒,挨骂了别拉上兄弟垫背。”
怕张贺年骂他,他飞快挂断。
秦棠一改刚刚弱势姿态,“你别丢下我,我也想跟你去。”
“真去?”
“嗯。”
张贺年只能带秦棠一块过去,到了地方,张贺年没让秦棠下车,秦棠看地方偏僻,荒无人烟,还有人把守在仓库门口,有点害怕左右看了一圈。
“在车里等我,不用怕,这里都是自己人。我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秦棠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我马上回来。”张贺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叶准走了出来,张贺年让叶准过去陪秦棠,免得秦棠一个人待着害怕,叶准说:“小嫂子没生气吧,可别骂我,我可没跟你去喝花酒。”
张贺年重重拍他肩膀:“你嫂子很大气。”
叶准被拍得差点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