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连哄带骗让她喝了大半碗,后面剩一点喝不了,张贺年喝了,尝了一口,是真的苦,他吃了一颗糖,轻轻吻住她,舌尖卷过糖果塞进去,甜腻的味道融化舌尖,她吃了糖后推开他。
“甜么?”
他眉峰微扬,眼窝带笑。
“还行。”
大白兔奶糖,他买来的,给她吃的。
之后几天,陈妈在家里照顾秦棠,秦棠有空顺便去将驾驶照考了,考过一次有经验,她有经验,认真复习,想尽快拿回来,免得以后出行不方便。
而就在这段时间,她和张贺年的事在圈子里传开了。
包括秦学和张徵月离婚,张徵月带着孩子出国,被有心人士拍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带着孩子出门散步的照片,传上了网。
先是秦学被扒,再是他的妻女出国,很难让人想到他是不是资金转移,准备跑路。
而张家也在这个节骨眼被牵扯进来,包括张父的身份,张父还在走流程请辞,还是被拿出来说事。
张贺年着手处理,不紧不慢,查到背后散播消息的人是出自周楷庭的手笔。
方维分析说单凭周楷庭一个人是没办法在半个月的时间内查到张徵月身上去,张徵月的行踪是保密的,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没在网上注册社交账号晒生活,也就没有时事定位知道她出了国。
说到后面其实不用说了,又跟陈湛有关系。
方维说:“你和陈湛的恩怨牵扯这么久,他死咬你身边每一个人,包括张徵月,他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张贺年比谁都清楚,他和陈湛只能活一个,有他就没陈湛,有陈湛没他。
与此同时,周楷庭确实见了陈湛,叶繁姿组的局,见面的地点在叶繁姿的办公室,她端茶倒水,做了秘书的活,伺候这俩大老爷们。
陈湛坐主位,叶繁姿仅次于他,而周楷庭是客位。
彼此都有得聊。
陈湛闭目养神,把玩手里的菩提子珠串,老神在在的模样。
“为什么给我提供那么多信息?”周楷庭问的陈湛。
叶繁姿说:“着什么急,先喝杯茶润润喉再聊。”
“我等会有事,说吧,为什么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