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嗲着声音喊“年年”,故意的,他差点当场缴械,没崩住,狠狠教育起她。
将人翻过来,背对他,他装作凶狠的样子打她屁股,巴掌声音清脆,一声又一声,凶神恶煞问她还敢不敢调戏。
“身上哪儿都没长肉,胆子倒是肥了不少,逗到我头上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喵喵?”
他没下狠手,装模作样吓唬她的。
她不经吓唬,躲进被子里。
他的力气不小,她长这么大,只被秦父打过巴掌,挨过母亲的尺子……唯独没被打过屁屁。
羞耻又禁忌。
还是被他打。
最后还是他哄,哄不好了,只能吻她,贪婪描摹她的眉眼,视线将她完全笼罩,暖黄色的光线遍布卧室每个角落,没放过她脸上每个细微情动的表情。
她很美,有辨识度,浑然天成,以前年纪小,没长开,现在多了不笑时清冷有距离感。
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只在他身下绽放、绚烂。
……
九月初,张贺年收到阿韬的电话,得知叶桓的情况有所好转,张贺年亲自去了一趟,见到叶桓,叶桓瘦得厉害,受到刺激不小,醒过来后不愿意开口说话。
他见到张贺年也是一样。
“他一直这样。”
退出病房,关上门,有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照顾,监控全方位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