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男人。
张贺年做的都是桉城家常菜,四道菜一个冬瓜汤,蒋老师坐下来:“辛苦了。”
张贺年则坐在秦棠身边,习以为常给她夹菜,她碗里垒了一座小山,她也跟蒋老师夹菜,过了这么多年,终于和母亲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妈妈,你多吃点。”
蒋老师的笑容一闪而过,“你吃你的,不用夹来夹去。”
秦棠不敢再夹了。
吃完饭后,蒋老师帮忙收拾桌子,秦棠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帮忙擦桌子,张贺年在热中药,蒋老师进了厨房问他:“给谁喝的?”
“棠棠,调养身体。”
“她身体不好?”
“体寒,冬天手脚冰凉。”
“她从小就这样,以前带她去看中医,她死活不肯喝药,背着我偷偷倒掉,骗我和她外婆说喝完了。”蒋老师说着说着笑了一声。
秦棠在门口偷听,在他们发现之前走开了。
晚上,蒋老师和秦棠一个房间,蒋老师安排的,不让她和张贺年在一个房间,蒋老师心知肚明他们俩此时早就什么都有了,她看着张贺年将他和秦棠的行李箱拎进同一个房间。
秦棠也不好意思,面对亲妈的压迫感,是刻在骨子里的。
秦棠去洗澡的功夫,蒋老师喊上张贺年聊聊。
“张贺年,如果我没有离婚,我是不会同意你和秦棠。”
张贺年没说话,表情平静,等着蒋老师的下文。
“不过看起来你比我会照顾她,希望我这次没有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