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味道,“你洗过澡了?”
张贺年是起来锻炼了一圈回来躺下的,常年养成的生物钟如此,“嗯。”
“贺年哥哥。”秦棠喊他,嗓音微哑。
“嗯?”
“昨晚……我和宁宁真的是开玩笑的,没有恶意……”
张贺年夹住她的腿,靠得更近了些,“怎么,觉得我很小气开不起玩笑?”
秦棠在他怀里仰起头,“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别胡思乱想,不至于。”
秦棠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你不说,我肯定帮不上。”
张贺年没回答,故意蹭她下巴,很快气氛变了味,她有点怕,一个劲躲,撒娇说:“我好饿,饿得没力气了……”
张贺年才从她身前抬起头,眼里是她熟悉的暗色,揉乱她的头发,还是放过她。
吃过早餐,张贺年有事要出门,秦棠回去补觉,消耗巨大,实在困顿,连张贺年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上了车,张贺年拨打叶准的电话,安排叶准去一趟北城打听郑琦的家里人情况。
郑琦出事出得太突然,蒋来说初步判断是自杀,想到陈湛信誓旦旦的模样,他直觉郑琦并不是自杀,而是跟陈湛有关,是郑琦找到什么线索了,才让陈湛起了杀心?
不管怎么说,郑琦突然出事,和他有一定责任。
如果不是他找上郑琦,郑琦不会出事。
于情于理,他不会也不能坐视不管。
蒋来那边要查,他也要找人去查清楚。
起码先安顿好郑琦家里人。
张贺年正视前方开车,张夫人的电话过来,他回过神接听,刚喂了一声,听见张夫人问他:“你带秦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