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他很好,跟父亲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她不是帮张贺年说话,她是在阐述事实,“他这个人本身就很好,我才喜欢他的。”
老太太不是很相信:“怎么个好法?”
“他从部队离开,是因为我。”
“为什么?”
秦棠说:“说来话长,您相信我,好不好?”
老太太说:“有你这句话,外婆还是要见他,什么时候有空带回来再说。”
老太太脾气还是如此。
秦棠其实明白,也理解,大概还是担忧她步母亲后尘。
隔天一大早,秦棠陪老太太吃过早餐,便跟老太太说她得走了,还有事。
老太太想她多待几天,听她说有事,又不好挽留,没再留她,安排人送她出去,老太太坐着轮椅,在院子目送秦棠离开,秦棠一步三回头朝老太太挥手。
秦棠走后没多久,老太太脸上挂的笑意一点点淡下去。
……
张家老宅。
张夫人是上周出院在家调养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在家都是坐轮椅,行走不是很方便。
秦棠是被陈妈领进来的,陈妈悄悄拍了拍秦棠的手,示意她别紧张。
秦棠看见陈妈很是亲切。
“夫人,秦棠来了。”陈妈跟张夫人汇报。
张夫人:“你出去。”
“是。”陈妈走后,书房就剩下她们两个人。
张夫人问她:“是你跟贺年告状了?”
“告、告什么状?”
“这里没别人,不用装傻,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跟贺年告了王叔?”
张夫人想来想去始终无法咽下这口气,王叔帮她做了这么多年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张贺年呢,不由分说将人赶走,还威胁上了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