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来:“你注意安全。”
而张贺年被陈湛安排的人缠住,脱不开身,他们早有准备,抡起器械棍棒打砸车身。
张贺年干脆下了车,近身肉搏,身手素质好,动作敏捷,长期训练出来的格斗本领,对付几个下三滥不成问题。
很快都躺在地上哀嚎,张贺年踩在其中一个人胸口上问:“人呢?陈湛去哪了?”
“不知道……”
张贺年更阴狠了,脚上用劲,阴狠至极。
“我们真不知道,陈、陈先生让我们想办法拦住你……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
解决完后,回到车里绕开他们继续追上去。
可早就没了陈湛车子的身影。
路上联系阿韬,让阿韬去查陈湛最近哪些势力来往密切。
张贺年车速越开越快,蒋来的电话又来。
他绷着全身神经,扶着方向盘的手更是青筋暴起,眼瞳充满阴鸷,寒意,“我没麻烦。”
“贺年,越是这种时候你越不能冲动,秦棠应该一时半会不会有事,我已经联系下去设卡拦截,其他部门的同事也在查一路的监控。”
就怕他陈湛计划缜密准备充分,他又在暗处,查起来难度系数不小。
蒋来等不到张贺年的回应,问他:“贺年,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张贺年绷紧脸颊,极力忍耐、克制。
连夜回到警局的蒋来马不停蹄,现在秦棠被陈湛绑走了,他担心张贺年有个万一,“叶繁姿什么都不肯说。”
几个小时后,蒋来将收到的情况告诉张贺年,“陈湛带秦棠离开了北城,他们没走高速,走的国道,有的地方的监控布防不严,还换了车,一路都在换,我的同事还在查。”
张贺年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
又不知道过去多久,秦棠醒过来,浑身绵软无力,陈湛给她喝了点水吃点东西,免得有什么事。
而陈湛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一动不动。
司机是换着开的,一路都在换车。
直至到了目的地,车子停稳,陈湛给秦棠的胳膊注射了一针,摸了摸她的脸颊,“别怕,委屈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