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以为她在外面乱来,跟她父亲学坏。
张贺年明白蒋老师的意思,他很诚恳道:“不怪您,是我一开始没有跟您坦白,也是我死缠烂打。”
蒋老师看向他,深深叹了口气,“不用揽责,还好是你,如果是别人……”
会是什么情况真说不准。
蒋老师没说下去,“秦学呢?我想见他,趁早把事说开,好让他别再骚扰秦棠。”
张贺年:“我尽快安排。”
秦学人不在澳门了,前段时间暂时没空管秦学的事。
买完早餐回去后,秦棠还没醒,张贺年上楼叫她,没注意手机落在餐桌上没拿,他轻轻打开门,床上隆起一团,她趴着睡,盖肚子的小毯子被踹下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让人挪不开眼。
张贺年蹲在床边,低声唤了会没反应,温柔将人抱起来,她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两条腿盘住他的腰,手缠住他的肩膀,趁他不注意,突然吻上他的唇,唇齿交融,气息交缠,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她早醒了,刷了牙又躺回去装睡。
主动献吻,张贺年理所应当享受,逐渐强势回应。
亲了会是秦棠先受不了。
她仰头一边躲,推开他,两颊染上一团薄粉,头发柔顺搭在肩头,软着声音说:“早上好,放我下来,弄到你手了!”
张贺年松开左手,右手臂托着她的臀,一只手也能抱,“什么时候起来的?我吵到你了?”
“没有,就刚刚醒了,醒来发现你们都不在,我就去刷牙,刚刷完牙你们就回来了。”
“昨晚睡得好吗?”
秦棠窝在他颈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嗯,还可以,一米五的床也不是很小嘛。”